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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是被半抓半推的带回了办公室，经纪人出去后，“咣当”将门锁了。
符媛儿紧紧盯着管家离去的身影，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。
她抬手敲门，开门的是一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，头顶已经秃了……
头发刚才已经被淋得半湿，不如彻底洗了，再吹干。
“不想说就不说。”严妍都觉得自己多余问。
这家酒吧特别大，中间的舞池足够容纳好几百号人。
“为什么？”符媛儿疑惑。
男人轻轻拍了拍座椅的扶手，“最近很多人跟我打听令兰姐，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？”
符媛儿微愣，上次没听程木樱提起。
什么下楼？
程奕鸣的连声质问令她哑口无言，可她很疑惑，自己什么时候转变情绪快得像翻书？
程奕鸣倒很冷静：“符媛儿是想和程子同一起被打压，生不如死，还是一个人痛苦？”
符媛儿没法回答这个问题，事实上，她自己的感情也是一团糟糕呢。
“你笑话我！”符媛儿轻哼，“别人要对我动手的时候，你不是反应挺快的吗？为什么刚才没反应过来？”
不知道他在说什么，同桌的人都将目光放在他身上，尤其那个女人，眼神可以用崇拜来形容了。